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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降臨,蝙蝠們興奮地睜開眼睛,躍躍欲試,將要飛出山洞到廣闊的天地里各干各的營生。這時,一只自稱為理論家的蝙蝠攔在洞口冷笑道:“我們首先要搞清楚,到底是在為走獸界效力,還是為飛禽界工作。如果不解決好這個問題,不但勞而無功,還會走上邪路的!”   蝙蝠們望著它那張一本正經的面孔,都安靜下來陷入深深的思考   只蝙蝠搶先發言:“我們有一對靈活的翅膀,自然應該為飛禽界工作   只蝙蝠趕忙糾正它說“不,我們長著兩條腿,有老鼠樣的頭腦,應該為走獸界效力!”   “為走獸界,那是背叛!”   “為飛禽界,才叫走火入魔!”   “既然你是為走獸界效力,就不該飛上天空!”   “既然你是為飛禽界工作,就不該落地覓食!”   蝙蝠們你爭我吵,互不相讓,在山洞里展開了轟轟烈烈的大討論   一個時辰過去了,沒結果;兩個時辰過去了   一個時辰過去了,還是沒有結果   主持討論的“理論家”急了:“不行,到底是折斷翅膀還是砍去雙腿,今天我們一定要爭論出個是非,否則,我們會有愧于子孫的!”   這時,一只老蝙蝠站出來說:“得了吧,理論家先生,無論是折斷翅膀或砍去雙腿,我們都不再是蝙蝠,何必一定要歸屬飛禽或走獸呢?我們既是獸,又是飛禽。無論天上或地上都要創造奇跡!那樣才有生命力,才叫蝙蝠!還是停止這場毫無意義的爭吵吧,干些實事!看,天都快大亮了!”   蝙蝠們這才覺出饑腸轆轆,白白丟掉了一個晚上的寶貴時間… +10我喜歡

劊 子 手 劉慧約                    王大麻子使勁啐了口涎水唾到左手掌心上,緊著又啐了口涎水唾到右手掌心上。雙手搓熱乎了,王大麻子就去解倚在墻上的那把鬼頭刀。         那刀柄上尺長的紅纓已褪得沒了原先的顏色,灰暗而顯得臟兮兮的。那刀口卻雪亮雪亮的,透著一股騰騰的兇煞之光。         王大麻以二指在那光上來回蕩了一遭,很夸張地比劃一番取人首級時那個快如閃電的動作,斂氣收住。舉刀過頭頂,從后背斜插進腰帶上,自言自語說,去割個人頭回來喝酒兒。         要想回來有酒兒喝就必須先找到伍四三。王大麻子已有三日沒見到過伍四三了。王大麻子總覺得這三天比三年還要漫長難熬。這種長時間被動等待只會使人產生焦慮感,心悸心慌。         王大麻子決定要去找到伍四三。伍四三是保衛局先遣團的,他有代表權力的印章。有了印章就有了審訊權和執刑權。認定要殺誰誰立馬可以出佈告,大印小印往上一戳,名正言順,不遺任何疑慮。         平日,只要有任務下來,伍四三就會主動上門來找王大麻子。伍四三有一個密密麻麻記著人名的小本本。那些人是從哪里來的,具體是干什么的,王大麻子很少問,也不便問,更不敢問。偶爾有認識的,王大麻子就說認識。不認識的就說不認識。遇到有同名同姓的就要問清楚具體是哪莊的。是一個莊的還要分清楚是大的還是小的,亦或是矮子還是長子,胖子還是瘦子。這紅筆一勾就都是人命。伍四三不敢馬虎,王大麻子更不敢馬虎。         伍四三的那個小本本上密密麻麻的只有人名。有的人名之后,會添加一個括弧,或是給一個簡明的地址。或標注大小長矮胖瘦之類的甄別。大凡那些紅筆勾過的人多半已經消失了,或正行進在消失的路途中。這個本本上的人大多不是老街這一塊的人。王大麻子總覺得伍四三遠不止有一個這樣的本本,而是有很多甚至無數個這樣的本本。         老街鎮公所那里每日都在往外貼大佈告。有些日子,三張五張連張貼出來,呼啦一大片,怪嚇唬人的。凡看的人沒有誰不心驚肉跳的。那些本本上面被紅筆勾畫過的人名,再次被用毛筆字書寫了一遍,又用紅筆勾畫了一回。這個人也就算是徹底交代清楚了。         伍四三有三日沒來找王大麻子了。在這種非常時期,這是很危險的,也是極不正常的。這種突然的疏遠,對于王大麻子來說,只有兩種可能。一種可能是伍四三的名字上了別人的小本子,被別人拋棄了。另一種可能是王大麻子也上伍四三的小本子,被伍四三拋棄了。         王大麻子決定主動出擊去找伍四三。既便這是違反組織紀律的,但他還是要這樣去做。王大麻子已別無選擇。         只要是伍四三可能落腳的地方,王大麻子都去找過了,都沒有找到。但他始終相信伍四三一定還在老街。伍四三曾親口對王大麻子說過,他會在老街呆很長一段時間的。         要是再找不到人,他甚至要上東棧西棧去找。東棧西棧在老街西北邊上,離老街只二三里地。東棧西棧也就兩座山頭。那里曾經是個出了名的土匪窩。相傳那里的土匪,個個都身懷絕技,功夫了得。但這支神話一樣的土匪隊伍最終還是因為紅白通吃,誰的帳都不買,而最終被紅白兩邊拉鋸似的反復清剿給剿滅了。棧子荒出來,經常會有人上山來尋寶,也有人為了避禍躲事會暫時落腳在上面。         山門還在。垮塌的瞭望塔騎在山門的石頭墻,軟塌塌的象一條死去的巨蛇。這里雖然雜草叢生,但路影子還在。王大麻子憑直覺判斷,這上面肯定住了人。         果不其然,從聚義廳里有一線光亮照出來,昏昏暗暗的。王大麻子壯了膽子進了大廳,立見兩人。一人單腿背靠在石柱上立在那里,手里用一把小刀在削一截木頭。另一人似躺非躺,似坐非坐斜在逍遙椅上。王大麻子不認識他們。他們應該不是附近十里八鄉的人。他們也都好象完全沒看見王大麻子一樣,根本就沒拿眼來望他。         王大麻子還要往里走。兩人中的一人就咳了一聲。聲音很小卻中氣十足,一聽就知道是個練家子。         王大麻子止了腳步,問,你們是哪部分的?么會在這里?         自己先把刀下了,再來跟我說話。逍遙椅上的人動都沒動,聲音很小,卻透著力道。         柱子后邊那人則要緊不慢的繞到王大麻子身后,把大門關上了。大門是木頭做的,很重。關大門的聲音也很重。         屋內雖點了油燈,依舊陰沉沉昏湯湯的。那人又說,到這種地方來,一點江湖規矩都不講,說不過去吧。         王大麻子趕忙把大刀取下來扔到跟前的地上,撒謊說,我是來尋寶的,大水沖了龍王廟,請二位爺高抬貴手。         這時候從里屋又走出來一人,那人甚是高大魁武。那高個子走到逍遙椅邊上,躬下身子來,附在那人耳朵根上說了些什么,而后就筆直忤在那里一動不動了。         我們好象在哪見過?你可能不認識我,但我好象認識你。那人拿出一小本本翻看起來,說,沒猜錯的話,你是來找人的吧?         王大麻子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小本本,說,這個小本子么會在你手里?         你認識這個小本子?那人一臉好奇怪的表情,說,你不但認識這小本子,你還認識這個本子的主人吧?         假如我沒猜錯,那上面只寫了些人名。王大麻子說,密密麻麻的,紅筆勾走了不少人。         還真是的。那人說,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,你要找的人,現在已經升職上調了,這一片現在是我在負責。你的具體工作不變,以后就聽我們的,有任務了我們會上門來找你的。         找到組織了就好。王大麻子抱拳拱手說,我絕對服從組織調遣。         除了殺人那點事,你還會不會別的?         不會別的,王大麻子如實說,我以前是個殺豬賣肉的。         你個狗日的殺人都殺上癮了!那人罵了句,笑說,今日先不給你下派任務了,今日你想殺誰就殺誰去。佈告我們出,章印我們蓋,閻王老子也管不了你。        你們差我殺誰我才能殺誰。王大麻子堅持說,不能我想殺誰就殺誰。        有冤雪冤,有仇報仇!那人說,這是個難得的好機會,你跟誰有冤有仇你就可以殺誰。         我跟誰都沒冤沒仇。         那誰跟你有冤有仇你就殺誰吧。         誰跟我有冤有仇呢?王大麻子說,我還真不知道誰跟我有冤有仇。         你這人有點一根筋,蠻擰的。         我只是個劊子手。         好你個劊子手!那人說,今日我倒是要見識一下你這個劊子手的手段。指派你去殺個人,敢不敢接?         只要你們敢判他罪大惡極,我就敢殺!王大麻子說,都罪大惡極,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了,就該死!         那好吧!把人帶到操練場上執刑吧。那人說話的聲音還是那么小,卻透著一股殺氣。把門打開!把人押到操練場上來!         門被打開的聲音依舊悶悶的很重。那人站起來,腰兩邊各別有一把盒子炮。那人把地上的鬼頭刀拾起,放手上掂了掂,說,果然是把好刀!         那就用它行刑吧!那人以雙手將刀捧在王大麻子面前,說,到時候不會手軟吧!        王大麻子在前,那三個人只跟出來兩個人,徑來到空蕩蕩的操練場上。         只待一會兒,那大個子就押了個五花大綁的人跟了過來,邊走邊說,老子恨不得剝了你的皮,抽了你的筋,一刀子結果了你委實便宜你了!         人押到王大麻子跟前,把王大麻也著實嚇了一跳。這人不是別人,卻正是自己此前要找又沒能找到的伍四三。         伍四三同樣也吃驚不小。罵王大麻子說,原來是被你小子出賣了!好你個王大麻子,原來你跟他們是一伙的吧?         沒想到吧。那人說,你殺了那么多好同志和革命群眾,可知罪否?         我從沒殺過人!我一個人都沒殺過!伍四三狡辯說,那些人都是他王大麻子殺的。        這個我知道,你也是他殺的。那人說,你死到臨頭你還把責任往別人頭上推!你哪還有一點人味兒!說你罪大惡極,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一點不冤枉你!         你殺不了我的。伍四三說,你沒有章印就出不了佈告!出不了佈告就不合法!就是濫殺無辜!         呵呸!我現在就宣讀佈告,豎起你的狗耳朵聽好了。那人從后腰里扯出一疊白紙展開來念起。佈告。殺人犯伍四三,男,現年三十六歲……該犯罪大惡極,不殺不足以平民憤,判斬立決。現驗明正身,押赴刑場立即執刑。時民國二十一年十二月二十日。         那人問,還有什么要說的嗎?         沒有了。         那人又問,服不?         廢話少說,伍四三說,腦殼掉下來碗口大個疤!王大麻子,跟老子來痛快點!行刑吧。         嗯。王大麻子應說,那我就給你來痛快點。         王大麻子手起刀落,一道白光一閃,一顆人頭就滾落下來。         果然好身手!那人說,趁著天還沒黑清,下山去吧,回去再不要給人當劊子手了,安安份份殺你的豬賣你的肉。         記住了。王大麻子忙說,再也不敢了。         王大麻子趕緊連滾帶爬的就往山下跑。那大個子拿出盒子炮瞄準了王大麻子的后腦勺正要開打,手腕被那人頂了一下。         槍響了。         那人說,也就是個劊子手,放他去吧。   +10我喜歡

一九七七年十一月初,正是黑龍江省廣大農村秋收打場的繁忙時節,傳來了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:恢復高考了!不管是工人、農民、知青和應屆高中畢業生,均可報名參加高考。當時,我是安達縣文化鄉一個生產隊的農民,兩年前我家因生活困難從山東移民到此地。聽到消息后,我馬上跑到公社高考報名處,交了五角錢報名費和幾張照片報了名。填寫志愿的時候我填寫的是吉林大學中文系。   報考結束后,理應馬上進行備考復習,但困難卻接踵而至。我小時候就立志要上大學,因此學習特別努力,成績也非常優秀,一九六六年七月我十四周歲就初中畢業了。幸虧上小學時年齡小,并且還跳了一級,否則只念到初一就開始“文化大革命”,高考也就望塵莫及了。記得我剛領到初中畢業證書,一周后“文化大革命”就在全國爆發了。學校要求畢業生一律在校參加“文革”,參加紅衛兵,進行大串聯、大批判,亂哄哄鬧了一年半。直到一九六八年二月,才“復課鬧革命”。我被學校推薦到高中部讀高中。但只讀了一學期,因家庭變故而輟學。高中一學期,大部分時間在搞軍訓、大批判、學毛選,幾乎沒學文化知識。實質上,我就是一個初中畢業生。剛開始備考時,我一本書一頁復習資料也沒有。沒辦法,只好寫信告訴山東的二姨,把我保藏在她家的初中語文、數學書郵給了我。所幸,和我家前后屋居住的一個往屆高中畢業生小杜也報考了,他有高中教材。我輟學九年,其間當過社員、生產隊會計、小學民辦教師,各科知識基本荒廢了,一切都要從頭學起。我先復習了初中數學、語文。然后和小杜一起復習政治、歷史地理,復習高中語文、數學。我起早貪黑,一天只睡五六個小時,不停的讀背、演算,一個知識點一個知識點的攻克,真是太難了!   禍不單行,這時又有一個干擾出現在我面前。因為正值農忙時節,生產隊長不讓我停工復習,告訴我,耽誤一天工就扣罰一天工分。但是我認為機會難得,罰就罰吧!從第一天復習備考到參加初試,這位隊長共罰了我半個月的工分。另外,還有幾個好心的叔叔大爺,也來善意的勸我,好好干活吧,考大學不是咱莊稼人的事。這些都沒有動搖我考一把的決心。   一九七七年十一月十九日,我踏進了設在任民鎮的高考初試考場。當年,黑龍江省的高考分兩次進行,第一次是初試,第二次是復試,復試由初試合格者參加,可能是報考人數太多的緣故吧!記得我們公社初試參考人數124名,其中有初、高中民辦教師,知識青年,應往屆高中畢業生。十天左右,初考成績揭曉。我們公社有四名考生通過了初試,我幸運的獲得通過。初試科目只有語文、數學兩科。我清楚的記得,縣城大街上張貼著用大紅紙書寫的初試通過者的姓名和成績。我語文得了89分,數學得了72分。初試告捷,我興奮的投入了復試的備考之中。   因為初試合格者人數太少,生產隊的人,包括全公社的人,對我刮目相看。隊長不再罰我工分。和我一起復習的小杜也初試成功,這時聽說縣城里一中、三中有高考輔導講座,講課者都是有經驗的優秀教師。小杜告訴我,他有個姐姐在縣城住,想邀請我和他一起住在姐姐家,聽輔導課。我求之不得,高興的答應了。我們打點了簡單的行裝和學習用品,第二天就到了縣城,開始聽課復習。這時,距高考復試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。   我們倆白天跑來跑去聽輔導課,晚上專心致志搞復習。我們聽了進修校一個語文教研員的作文輔導課,聽了三中一個數學老師的輔導課,聽了一中一個地理老師的輔導課。遺憾的是,沒有聽到政治和歷史的輔導課。后來在師范中文專業班里,聽一個同學說,復習時他得到一份政治復習資料,政治成績答了96分。當時我要得到一份政治復習資料,很可能就會考上我所報考的吉林大學,因為我的成績離吉林大學錄取分數線只少了14分。   晚上,我和小杜在昏黃的燈光下,擠在他姐姐家唯一的一張大桌子上進行復習。伴著小杜姐姐家人香甜的鼾聲,伴著火車的鳴笛聲和行進的車輪聲,我們常常復習到下半夜一兩點。非常感謝小杜,感謝小杜的姐姐一家人,在那么困難的情況下,提供我住宿學習的地方,一直到復試結束!   十二月十七日,我到設在安達和平小學的高考復試考場,進行考試。上午考的是數學,下午考的是語文。十二月十八日,上午考的是政治,下午考的是史地。兩天考試,我考得很從容。尤其考語文和史地時,幾個監考老師竟然先后站在桌前看我的試卷,臉上露出笑容。當時我想,可能我的字寫得比較好看吧。復試結束后,我心里忐忑不安,我知道自己的底子,但也滿心希望出現奇跡。   因為我參加了高考的初試、復試,而參加復試的其他三人,一個是教高中數學的陶老師,一個是全公社聞名的高才生小杜,還有一個是下鄉知識青年。后來,復試成績出來后,四個人只錄取了我和那個知青。當然,78年、79年陶老師和小杜也都先后考入理想的大學,那是后話。因此,考完復試后,公社負責文教的領導梁老師,中學的王校長,先后約我見面、談話,并決定在高考成績未發表之前,就讓我當中學初中語文教師,而且擔任初二尖子班的語文教學任務。我非常感謝兩位領導對我的厚愛和器重。   一九七八年三月二十四日,上午第三節課我剛下課,就看到一個年輕老師舉著一封信高喊,朱老師,你的信。我接過來一看,是綏化地區師范郵來的,連忙抽出信紙觀看,原來是“錄取通知書”:朱家榮同學,你被錄取到綏化地區師范中文專業班……。我十分高興,雖然沒考上理想的大學,但是作為時年25周歲,家庭貧困的我,能考上一個既發糧票助學金,畢業又能分配當正式教師的學校,已十分滿足了。   綏化師范中文專業班,是省政府針對當時城鄉初中師資匱乏而特設的專業班。學的是中文系大學專科的課程,學制二年,畢業去向是初中語文老師。當時,國家發給學生糧票和助學金,吃喝住都不花錢。我如饑似渴的汲取各科知識,因為我底子薄,同學們大都是老三屆高中畢業生,有的同學教初中都好多年了。如不奮起直追,豈不落伍!一轉眼,專業班課程結束。一九九七年七月,師生們依依惜別,九月份就站到了講臺上。   綏化師范中文專業班,雖然課程設置、畢業分配都按大專生標準進行,但文憑卻是中師畢業證。畢業前夕,十幾名同學曾遠赴北京上訪,要求頒發大專文憑。但簽批到省里,卻答復說計劃招生不能更改。當時,國家要求教師學歷要達標。因此,我在工作其間,一邊上好課,一邊自學各科知識,水平能力迅速提高。一九八一年,綏化市舉辦了十二個市縣的中小學教師文化知識達標考試,安達縣25所初中語文教師全部參考,僅有15名教師達標,我的成績名列前茅。一九八二年六月綏化市教育學院招收大學專科中文函授生,我報名參考。錄取后暑假時到學院參加了一次面授學習。十月份,黑龍江省教育學院首屆大學本科函授班招生。報考對象是具有大專文憑的高中教師。我強烈要求報考,但因無大專文憑又在初中任教被拒絕報名。我校的王校長知道后,就專程陪我到安達縣教育局招生辦,幫我報名。他介紹說我的水平能力較高,報上名一定能考上。我也保證,只要報上名,我絕不浪費名額。報名領到準考證后,就奔赴設在肇東縣四明小學的考場,參加了考試。不久,錄取成績揭曉,全省中文本科生錄取了200名。安達縣共15名教師參考,結果錄取了三人。我又幸運的跳級成了大學本科函授生。   高師函授面授的時間大多在寒暑假,少數安排在期中。我十分珍惜這次學習機會,認真的參加每一次面授,回單位后抓緊一切業余時間刻苦自學。三年后,我以優異的學習成績被評為優秀畢業生。優秀畢業生的要求是,學過的16門課程,考試成績必須科科都在95分以上。二百名學員中有十人被評為優秀畢業生,我的成績名列第三。在畢業典禮大會上,我從時任副省長的靖伯文手中,接過了優秀畢業生證書和獎品。   兩次高考,讓我學到了知識,增長了能力。一九八四年二月,我被調到肇東師范任語文教師,一干就是幾十年。在長期的教育教學中,我取得了一定成績,做出了一些貢獻!所教班級,被評為省、校優秀班集體。所教學生,無不成為社會精英、單位骨干。有的成了博士、教授,有的成了黨政機關和學校領導,更多的成了中小學優秀的教師。本人的知識水平大增,一九九八年,全省28所師范學校的各科教師開展了文化素質測試競賽,我在語文學科測試競賽中榮獲一等獎,因作文寫得太長,后兩段草率成篇而名列第二名。我在繁忙的工作中,積極參加教育教學科研,先后有兩個國家級科研課題驗收通過,并榮獲一、二等科研項目獎。工作之余,筆耕不輟。有多部論著出版,多篇論文發表在省級及以上刊物上。其中,一篇論文刊登在《師范教育》首篇;一篇德育經驗在全國德育工作會議上介紹推廣。本人先后多次被評為肇東市、綏化市優秀教師、模范教師。四次被綏化市政府嘉獎,一次記二等功。先后被評為黑龍江省教育系統先進工作者、骨干教師。二零零五年,被評為黑龍江省特級教師。   回首往事,我的高考經歷雖然不那么輝煌,所考學校也不是名牌大學,但是兩次高考,的確改變了我的人生,提高了我的思想境界和業水平!同時,也使我深刻認識到,世上無難事,只要肯登攀。只要有志向,有毅力,就沒有學不會的知識。   沒有高考就沒有我的今天,我永遠感恩這難忘的高考!   作者簡介   筆名:朱家榮,男,一九五二年十二月十一日出生于山東省諸城市。大學本科,語文特級教師,執教于黑龍江省肇東師范幾十年,桃李滿天下。為人正直坦誠,富有愛心。喜愛讀書、練筆、聽歌、打籃球、旅游,有多部論著出版,多篇文章散見于各種報刊。 +10我喜歡

《情份》(小小說)       作者:鄒少林     誰也沒想到,王總會是這個時代的弄潮兒  ,將一杯茶端在手里,眼睛不停地讀著外面的世界。     小梅急匆匆地敲開王總辦公室的門。  “小梅,你找我有事嗎?"王總驚訝地問。  “你怎么不說話呢,我們可是好姐妹啊!”  “有事就直說吧!”     “我最近買了一套房,現在還想買部小車。可是手里錢不夠,王姐你得幫我呀!”       “我不是已經幫了你嗎?”   “你還好意思說,你王姐是大老板,只安排我做一個文員。”     “安排你做文員,我覺得挺好呀!想輕松,你去外面做保潔去!”     “我看你就是不講我們姐妹之間的情份!”     “情份?想當年我爺爺病危時,我開口找你借錢,你怕我沒錢還,還趕我快走!”        “王姐,你今天要是不幫我,我就坐在這里不走了!”       王總臉一拉:“我幫你是情份,不幫你是本份。保安,送客!”   這一切都是因運而降生,呼嘯的風,馱著情份,站著。 +10我喜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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